松滋飞碟事件后续
散 文
6月中旬,“高成文学”发表了两篇关于松滋飞碟事件的两篇文章,一篇是诗人老贝写的关于山海先生回故乡西崖咀的一组诗,一篇是松滋民国县志对清朝光绪年间松滋飞碟事件的记述,文章发表后很受读者关注,并引发了些后续事情,觉得有些意思,记录如下。
关于光绪年间松滋飞碟事件的真实性
松滋飞碟事件发生山海先生家乡西崖咀(现松滋市新江口街道糖铺子),在他高龄80岁时回到家乡,想在乡人中找到事件传承的记忆人,这样飞碟事件就更有可信度。很可惜,那天回乡后,他儿时同姓同辈的兄弟对飞碟这事件并不知情。山海先生便嘱托我们以后继续访问这件事情,希望民间对这件事情能有个回应。毕竟,飞碟事件载入县志是非常罕见的,如能与民间传说相互应证,那么这个事件的真实性就更大了些。
当然也有读者提出,民国县志中关于“飞碟”的记述是一个“无头案”,仅凭覃某当事人一面之词可信度不高,如果记述者到贵州找到目击证人樵者进行核实,那么这个记述才能让人信服。
这位读者的逻辑不可谓不严谨。
80年代松滋又发生了“飞碟”事件
“事出蹊跷必有妖,人若反常必有刀。有些表象后面有不可告人的秘密。”
这位读者讲述了上世纪80年代初发生在松滋的又一起“飞碟”事件。
松滋某山区,住着一个煤矿工人之家。这位矿工常年在煤矿工作,一两个月才回家与妻子团聚,小别胜新婚,还帮忙种责任田,总的来说,在当地来说还是个幸福的家庭。
忽有一日,亲朋好友、左邻右舍不见这矿工妻子居家劳作或休息。那时候不像现在,人人都有手机,随时能联系得上,便以为她到煤矿丈夫身边去了,也就没有在意这事。但随着时间的推移,妻子连续多日不在家的消息还是传到矿上丈夫耳里,于是丈夫也回家多方打听妻子的下落,结果音讯全无。
年纪轻轻的,又长得漂亮,该不会是被人贩子拐跑了!去派出所报个案吧!有人给矿工建议。
就在矿工准备到派出所报案的时候,她的妻子从天而降般地回到家中。
“哎呀你人可回来了,我们都找你找得好苦啊!”众亲友乡邻闻讯而至,关切地问矿工妻子这些天发生了什么。
“一言难尽,差点就回不来!”矿工妻子开始活灵活现地向大家讲述:“那天下午,我去田间除草,太阳落山后我才回家。哪知走到半路上,狂风骤起,一个飞碟把我带到空中,我瞬间晕了,失去知觉。我醒来时,发现我在一片陌生的山上,叫天天不应,叫地地不灵。好在我胆大心细,走下山,一边问路,一边讨点吃的喝的,走了几百里才赶了回来。”
家人及众乡邻听了,觉得只要人回来了就万事大吉,这过程没有必要深究了。
经历这次飞碟事件,矿工的家庭恢复到了从前,日子也过得其乐融融。
然而,事隔多年后,本村的一个光棍在跟朋友喝酒时,醉后吐真言,将这一“飞碟”事件解密:“哪有什么飞碟呢,是她要跟我私奔的。那年月在外面不好找工作,手中的钱用完后,我们为生活琐事争吵,最后不得不分手,各回各的家。”
光棍汉的话传开后,矿工与其妻果断地离了婚。
那么,光绪年间飞碟事件的背后也会不会也是一场私奔呢?
其它地方有关于飞碟的传说
回到本文开头,关于松滋飞碟事件的文章发表后,有网友留言,一说洈水镇覃家咀是清光绪年间飞碟的发生地,一说是洈水野鹅堰也有关于飞碟的传说。我不一一引述,请读者看截图。
6月30日下午,我根据读者的留言赶赴覃家咀,向覃氏族人打听关于飞碟的传说,一连走访了三家覃姓人家,同时还走访了其它姓氏人家。无一例外,他们都像是在听我讲天书。
“飞碟?什么东西?”
“从来都没听说过。”
采访一位80多岁曾当过民国时保长的老人,据说他知道很多旧事,但他耳朵失聪,听不见我说什么。他那儿子在一旁不耐烦地说:“问这些没什么用。”他父亲在一旁也很无奈。
最后在一麻将馆了解到《洈水流域志》的主编覃兆元的老家就在这覃家咀,虽然他早就迁到县城居住,但他对这里的一些掌故还应是很熟悉的。
得到这一消息,我觉得不虚此行。便跟兆元前辈进行了电话联系,他明确表示覃家咀没有关于飞碟的传说,这个传说应以民国县志的记载的为准,发生地还是在西崖咀。他近期正在编《覃氏家谱》,表示要把飞碟事件也记载入家谱。
关于飞碟的探讨,是真是假,有用还是无用,我觉得都不重要,重要的是我们要对这个世界保持一颗童心和好奇心,生活才变得浪漫和精彩。
顾 问:王夏子 覃世良
李克权 彭昌义
名誉主编:覃章海 曹其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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编 辑: 邓呈静 邓永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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